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夜鴉怪奇事件簿.第一部.第五章

第五章︰謎霧

忘了在哪本書上看到一個哲學家曾說過下面這段話︰「不要哭,不要笑,要理解。」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句話,但我現在是既哭不出也笑不得,更沒有辦法理解現在的狀況。我坐回夜鴉之巢中常坐的老位置,桌上擺著剛剛從佩琪手中得到的,關於她親愛男友的一點點微薄資訊,旁邊還有一杯黑咖啡,思緒比一團被貓玩過的毛線球還要亂;我盯著那杯黑得發亮的咖啡,這是我們那親愛的酒保阿隆的主意,他無視於我的哀求與困境給我威士忌加冰塊做成的麻藥,反而又塞給我一杯黑咖啡。雖然我覺得他認為我現在是工作中不宜喝酒的說法半點說服力也沒有;我現在最不願意做的事就是研究那個燙手燙到會起水泡的委託,但看到那雙漆黑如墨堅定不移的眼睛以及壯碩如寶塔的身材,我實在沒勇氣與本事反駁他。我啜了一口跟我的心情一樣苦澀的咖啡,接著從公事包中拿出筆記型電腦,這年頭沒筆電的夜鴉大概只剩下那些要退休的中年老骨頭,上次我還看見個小夥子在這拿著I-phone4到處炫燿咧。我連上夜鴉之巢專用的加密無線網路,這網路最大的優點不止於快,而且還來去無蹤不留痕跡,這是出自某個出名夜鴉駭客的傑作,據他誇下的海口,這條網路給中情局的高手來破解都得花上三天,一般那些小打小鬧的業餘人士根本沒門,我不是很相信他的說法,不過我倒是滿感激有這條網路,單就速度快這點就對得起我每年繳給工會的高額會費了。

我查了一下有關於佩琪那攝影記者男友的新聞,看來他與他的同事是在颱風登陸的第二天清早就開了台SNG車上山採訪;這年頭SNG車被濫用的程度到了跟在路上遇到計程車沒兩樣。早個五年要想在路上看到那玩意兒恐怕只能去博愛特區碰運氣。根據他們最後傳回來的畫面來看,他們是在一條暴漲的溪流旁邊拍攝湍急的河流與柔腸寸斷的橋樑,之後他們就失去消息了。這他媽的有什麼好拍的我心想,這年頭颱風來還不就那樣子,城市人等宣布放假山裡人怕被困斷糧,淹水停電再來個橋斷路毀山崩土石流,這種模式固定到我快能倒背了,這就是這國家可悲的地方,連這點歷史教訓都記不得,偏要吵些狗屁倒灶的事,不過想想要不是現在這樣恐怕我也沒錢賺,所以這樣的情況對我來說是雖不滿意但還可接受,反正別吵到我身上就行。接下來就是他的記者同事從土石中出土的消息,報導說救災人員找到了他同事的屍體及攝影機的殘骸,但就是沒找到佩琪的男朋友,我倒是對這件事情不感到奇怪,土石流把人沖到哪裡都有可能,搞不好多挖幾天就找到了,最好是越快越好,省得我麻煩。

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得花這力氣的樣子,沒辦法,誰叫我答應人家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的線人,要他幫我查佩琪跟她男朋友的底細,他答應我三天內搞定。做這行人脈是必備條件,否則要是每件事情都自己來那會累死,雖然說得付點小小的代價,但是能把時間花在更必要的地方我何樂不為?我抬頭看掛在牆壁上的咕咕鐘,六點鐘,晚餐時間到了,但我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只好又跟阿隆點黑咖啡繼續上網閒逛,到了第三杯咖啡送來的時候旁邊出現了一份三明治,我抬頭看了看阿隆,他用一副「你得吃下去」的表情回應我。我只好配著咖啡將三明治嚥下去給他看,我絕對相信這是份好吃的三明治,之所以味如嚼蠟八成是我的心情問題。勉強吃完後我繼續盯著電腦,其實我大可以離開這裡去隨便哪間酒吧把自己灌到不省人事;在這城市裡保持清醒比長醉不醒難得多,但經過機杯咖啡跟時間的冷靜後,我決定繼續讓肚子裡的酒蟲餓著,反正它也沒有因此揭竿起義。再我待在店裡的這段時間並沒有太多人出入,一來這裡很少人會知道,二來今天也不是週末,到了十一點我開始有點精神不濟,自從那杯配三明治的咖啡之後我一點咖啡因也沒攝取,給同一個人三杯咖啡是阿隆的極限,因為他覺得這裡的咖啡後勁很強,一般人喝多了絕對睡不著,我雖然不知道店裡咖啡豆的後勁如何,不過基於訂下這規矩的人是他,所以我也不太敢反駁這論點了。我起身掏錢付賬,雖然說每年繳給工會的會費不少,但並不代表夜鴉們能在這白吃白喝,起碼材料費還是得贊助,這是大家不會質疑的事,而且就供餐的水平來看,這點錢非常划算。我踏出門口,老天爺還是一副在掙扎要不要下雨的樣子,我找到車子將自己送回家,做過必要的個人清潔程序後將身體運往床上躺平,讓意識跟床頭燈一起熄滅。

好像又拖稿了喔<囧

對不起最近本人事情比較多所以...

第五六章的草稿已經大致形成 正式版本這幾天應該會PO上來

只是我懷疑到底有沒有人會看耶orz

有看的拜託在這裡給個建議吧 要吐槽也歡迎(天然M的意味

2010年11月15日 星期一

夜鴉怪奇事件簿.第一部.第四章

第四章︰委託

我坐在她對面,在尋常的寒喧之後劈頭就問這女孩姓啥名誰,問完之後還補上一句︰「妳怎麼會知道我跟這裡的?」「是我男朋友跟我說的。」這位名叫佩琪的女孩怯生生地回答。我皺起眉頭,暗自想著兩件事,第一是難道八成的漂亮女生都被別人追走了嗎?第二是這女生的男朋友到底是何來歷,沒事幹嘛把這事情透露給自己女朋友知道?我將第一個疑問隱而不發,而問她第二個問題,她的回答讓我瞬間有像被當做廉價好人的感覺。「我男朋友是個記者,上個月颱風來臨時他去中央山脈採訪災情到現在都沒回來,他臨走前留給我這裡的地址與你的名字,說如果過一個禮拜沒回來就來這裡找你,你會有辦法找到他。」說著還塞給我一張他的照片跟基本資料,聽到這我感覺頭似乎在隱隱作痛,同時低頭瞪著手上的文件,上面不管是名字或臉孔我全都沒印象,我是儘量避免跟客戶碰面的類型,更不可能會自找麻煩到把客戶約在這裡,我的腦袋只轉了一圈就馬上跳出這件事情保證不對勁的想法,與其說這是委託不如更像引君入豰的陷阱。另外我的直覺告訴我就算逼供眼前這個無辜純真的女孩問她的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她壓根不知道自己被當餌了。

我假咳了一聲,心裡快速盤算出了個說法打算甩掉這燙手山芋;這種案子隨便那個有點經驗的同行都知道這案子不接為妙。但抬頭一對上這女孩散發出焦急與渴望的眼睛時卻讓原本要說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裡。女孩焦急地詢問我到底有沒有辦法能找到她的情郎。我搔搔頭,心想反正橫豎都要當壞人,就開門見山地說︰「很抱歉,這種狀況妳應該去報警而不是來找我,我頂多只是幫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忙,比方找出他們遺失的東西或者追查某人的底細,尋找失蹤人口這種高難度工作我幫不上忙。」話說到這我當場就後悔了,因為女孩淚水瞬間像滾滾長江一發不可收拾。「我有去找過警察了」她抽抽噎噎地回答。「可是他們都說找不到,還跟我說他一定是遇上土石流被活埋了,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他的攝影機跟他一起去採訪的記者遺體了,要我回去等他們通知認領屍體……。」說到這女孩崩潰大哭,聲音之響只怕半條街外都聽得到。「真他媽的要命啊」我心裡暗自埋怨,事情看起來很明顯,那不愛惜生命的小夥子的下場八成就像那些警察口中所說的那樣,但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眼前這淚人兒說,那對她而言太殘酷了。在大部分情形下我有個硬心腸,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很少會有例外,幹這行原則絕對必要,定下拒絕委託的標準除了客戶絕不會有人不高興,規定沒記載(也幸好沒寫)說不能拒絕客戶,要是來者不拒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做這行,看在老天份上,性命永遠比賺錢重要,尤其是像這樣來路不明又十分可疑的委託,怎麼看拒絕的合理性都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百分之九十九?很不巧,就是有該死的百分之一例外存在。

而女人的眼淚就是例外,從以前到現在,不管是前女友還是委託人,只要有女人在我面前流淚我就會丟盔卸甲舉白旗投降,哪怕包山包海的要求我也會答應下來,只要別在我面前哭。我再次在心裡痛罵自己是窩囊廢,難怪以前去算命的時候算命仙跟我說我會被女人整得很慘。

好啦,我幫忙就是了。我無可奈何地說出這句話。

接下來那些破涕為笑的老哏就請恕我不記錄了,我不想回憶第二次,拜託饒了我。

夜鴉怪奇事件簿.第一部.第三章

第三章︰夜鴉之巢

我將車停在巷子中的停車格,下車時確定沒有被跟蹤之後快步在小巷中左彎右拐,最後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小酒吧鑲著毛玻璃的黑色木門前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會兒之後打開門走了進去,這裡是表面上是一間隱身在台北巷子的小酒吧,不過實際上是夜鴉們的大本營,這裡提供世界上最不怕仇家找上門的避難所和各式工具,總而言之此地可以完全滿足每一個不同風格的夜鴉在生活及工作上所有的需求,一如它的名字一般︰「夜鴉之巢」。

這間酒吧可以說應運夜鴉這職業而生,據說店主是某個口袋賺飽退休的夜鴉所開的,同時也是夜鴉工會的所在地;這行雖然存在已久,但長久以來只有一些例如不能殺人的不成文規定,直到十年前這間酒吧誕生後才有改變,據這神秘的店主當年發給所有夜鴉的帖子中所云,他希望這行也要有固定據點與成文行規,當年雖然大部分的夜鴉都恪守著那些不成文規定,但總有些害群之馬,這位前輩希望這歷史悠久的行業不要被那些人污染,否則咱們大可以明著去幹偵探或者暗著當殺手,像這種類似於間諜的職業必須要有一定的職業道德操守,否則壞了名聲誰賞我們飯吃?雖然當年有些人對於這個提議嗤之以鼻認為毫無必要,但仍無法抵擋被這言詞懇切的說帖給吸引的大部分人,所以這間酒吧就隨著夜鴉工會與紀律制度一起誕生。

酒吧的裝潢比起剛剛那間俗氣的咖啡廳比起來根本是天壤之別,柔和不刺眼又不影響閱讀的燈光,高級歐洲進口桃花心木桌椅讓你彷彿身在中世紀的城堡,神秘店主引以為傲的百萬音響流洩出一首首的古典樂曲,親切友善的酒保和服務生絕對讓每個來到這裡的人們賓至如歸,而這裡提供的酒與簡餐更是無與倫比的美味,我沒案子的時候可以在這裡消磨個一整天也不會無趣,不過我懷疑這樣的時光到底在我迄今為止的人生中出現過幾回就是了。就像平常一樣,我才剛踏進門,在吧台值班的酒保阿隆,一個我在這裡閒坐時最喜歡的聊天對象,一個沉默寡言的溫和大個子,當我走進門坐上吧臺的老位置示意他給我一杯我下工時所慣常喝的威士忌時他並沒有照辦,而是轉到咖啡機前開始研磨咖啡。我使給他一個疑問的眼色,他指著坐在遠處角落的女孩,低聲表示她從早上開始就坐在那邊等我了。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就有不祥的預感開始浮現,通常客戶非常少會在這裡出現,他們大部分都透過工會在郵局替我們所開設的信箱投遞案子,通常新客戶並沒有辦法指定夜鴉,都是由工會隨機指派,除非有舊客戶對幫他處理事情的夜鴉很滿意才會在委託書中指定要委託誰,能夠跟我們面對面的更少,除了是那種非常非常老的客戶才有可能,畢竟我們這行維持神秘性是絕對必要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人摸透底細,那也別混了。我示意阿隆不要通知她我的到來,接著慢步走近那女孩所坐的位子,她有一頭垂到肩膀,在燈光之下閃著絲綢光芒的頭髮,鵝蛋臉、大眼睛與厚薄適中的嘴唇拼出一張就算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都不會看膩的臉,毛衣加牛仔褲的簡潔裝扮及略施脂粉的化妝方法再配上這張臉在台北街頭出現的機率恐怕不會高於百分之十,簡單來說,就是我在路上看到的時候一定會去搭訕的女生,哪怕周圍都是露背擠胸和穿著短到不行的裙子的辣妹。

不過,最重要的是,當這樣的女生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的時候,對我來說意義只有一個︰有件驚天動地,而且遠遠超過一般刺激程度的的大事要發生了。而我的直覺通常很準,哪怕我內心祈禱了一千萬次不要被我猜對。

很不幸,這次我又猜對了。

夜鴉怪奇事件簿.第一部.第二章

第二章︰一名夜鴉的自我介紹

我叫阿金,在我從事的工作「夜鴉」中的代表符號是一張撲克牌的黑桃K。每名夜鴉在出道前都要挑一個代表自己的符號,有些人的符號是精挑細選或者大手筆找人設計的圖樣;也有些懶人像我一樣隨手抽張撲克牌就完事。這一行簡而言之,就是幫所有找得到我們的人解決疑難雜症的專家,但絕對不包括殺人,所謂術業有專攻,像殺人這種需要高度專業的行為交給殺手就行了,沒必要越俎代庖。這一行的工作內容複雜的很,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大概是非正式間諜,所有偵探不能或不願意做的事情,就交由我們代勞,我們專門遊走於城市的灰色地帶,至於為什麼被稱為「夜鴉」老實說我既不清楚也不在意,反正這稱號響亮就好計較這麼多幹嘛。有些人看不慣我們的存在,認為我們是城市中的老鼠,但儘管他們再怎麼不喜歡我們,也會有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我個人對於成為這個城市的必要之害倒沒有什麼意見,說來我踏入這行的機緣也很奇妙,六年前當我還是個玩世不恭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學生,胸中無大志手裡沒鈔票,過著翹課玩樂第一名考試報告再研究的生活時的一天下午我打開電子郵件信箱時發現一封標題寫著「夜鴉募集」的郵件,內容非常簡單地寫著如果我對驚險刺激,自由度與報酬都很高的工作有興趣的話,就在某月某日某時在台北車站的某某號置物櫃前等候。當時我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詐騙集團而想直接刪除這封看來莫名其妙的信件,不過想想反正我已經窮到要被鬼抓走了,想來就算是詐騙集團只怕對我也無可奈何,去一下也無所謂,反正閒著也是無聊。

這六年中所發生的事情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一輩子也沒遇過,我不想以白頭宮女話當年的心情將這些事情再回想一次;大部分事情猶如過眼雲煙浮光掠影我記不清楚,也有些事情像附骨之蛆般咬住心頭想忘也難。現在我偶爾還想,假如那時候如果沒有做這決定,我的人生會是什麼樣的光景。但要是你問我後不後悔當初做這個決定,我會回答要是後悔能夠換到重來的機會,我他媽早就不知道要重來幾次了。況且看我現在這副德行像曾經後悔過嗎?不像嘛!那就對了,我樂在其中。

言歸正傳,我走進小巷,向四面八方張望有沒有人跟蹤我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上我的Civic揚長而去。雖然我的存款大概能買下一台藍寶堅尼了,但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好,上次有個同行就是因為太招搖開著保時捷到處跑來跑去才會被黑道老大盯上而送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而且車子不就是代步工具,買個不會動不動壞這損那還過得去的貨色也夠了,要是嫌錢太多有的是地方花您說是吧?我在一面這麼想時,將車開進了遠離台北鬧區的一條安靜小巷中。

夜鴉怪奇事件簿.第一部.第一章

第一章︰肥皂劇般的開頭

今年十月底的天氣比以往還像秋天,因此下個月才會出現的秋冬新裝紛紛出現在過往行人的身上,我站在台北東邊鬧區小巷中的一個街角,眼睛不停地四處梭巡,我要找的兩個人還沒出現,這不令我意外,因為一對情侶眼中的時間總比一般人慢上至少三倍,尤其這裡本來就是那愛逛街愛玩的女主角會流連忘返的地方,所以他們還沒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我點起已經算不清是第幾根的煙,還好天氣雖然陰涼,但沒有刺骨的冷風吹來,所以等待過程雖然無聊,但不算難受,要是天氣再糟上那麼一點,恐怕我會把那對情侶的祖宗問候幾遍。

正在想曹操時,曹操就到了,一對衣著光鮮的情侶手拉著手走進這條巷子,我不動聲色站在原地,眼神故意飄向遠方假裝在等人,眼角餘光卻牢牢地鎖在他們身上,等到他們走進了巷子裡一間裝潢十足癟腳的咖啡廳以後,才將目光收回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在心中設定了一個剛剛好的緩衝時間等著上場,到了最後的十秒被秒針俐落地滑過去後,我邁開腳步毫不遲疑地走進了咖啡廳。

好戲即將登場,雖然我不想看。

我挑了個角落的座位,這裡昏黃的燈光刻意得讓我作嘔,牆上貼著許多從雜誌上剪下來的報導說明了這裡為何有滿坑滿谷的情侶。「情人必去的浪漫咖啡廳」這個雜誌上對這間咖啡廳的恭維倒是有效的把這裡實在難喝的咖啡與十足差勁的服務與裝潢掩飾得完美無缺,不過對我而言這裡只是個因為工作需要而必須要來的蠢地方而已,不過這裡的燈光昏暗對我而言也不完全是壞事,因為這樣目標就不會注意到我在這裡,不過我懷疑就算這裡的燈全打開了她也不見得注意得到我,因為她正跟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打的火熱,親密到只差沒有肉體交纏,我不想去想接下來我會看到什麼,便拿起手機發了一封會改變兩人現狀的簡訊,不要說我見不得人家好,我只是拿人錢財辦事的一個小卒,況且是那個有錢公子哥想腳踏兩條船企圖坐享齊人之福,我通知他另一個女朋友讓她親臨現場認清那花花公子的嘴臉對她也不是壞事,發完簡訊之後我聯絡了我的委託人,要他二十分鐘後在咖啡廳外面等著驗收成果,好個典型的趁虛而入,這對於一個情竇初開但有口難言的小夥子也未嘗不是個脫離單身的好開始,況且,我還拿了這小夥子的鈔票,不能不以客為尊嘛,您說是不是?

聯絡完客戶後我馬上從咖啡廳離開,一來是不想被人發現,二來我也不想看到分手擂台真實版在我眼前上映,這種令人反胃的劇情我看太多了,再說我的工作就到這裡為止,接下來不干我事。走著走著我眼角瞄到一個女生正氣急敗壞地朝著我的反方向走去,看來第二女主角已經準備好粉墨登場了,我莞爾一笑,踏著輕鬆的步伐遠去。

新連載:夜鴉怪奇事件簿

這篇算是我下定決心要寫個頭尾的故事,內容敘述一個在城市中冒險討生活的地下上班族所見所聞,文字如略有生澀還請指教~